“元元乖,”祖清拉起元元的小手,快速取了元元一滴血,在对方还没感受到疼痛的时候,那血便滴在了草人身上。

元元哇地一声便哭出来了。

他抬手抓了抓自己的脖子,陈二婶怕他抓伤自己,连忙将他的小手给逮住。

而那草人在滴上元元的精血后,便从圆鼓鼓的样子迅速变得又扁又干。

而此时屋子里的味道更臭了!

左亿捂住鼻子看向那原本装小草人的小桶,只见里面的血已经完全成了黑色。

“可以了,”祖清向陈二叔夫妇点头,陈二婶哽咽着道谢,抱着已经停下哭嚷着臭臭的元元回了房间,而陈二叔也抹掉喜极而泣的泪,提着那桶东西去倒掉。

与此同时,正在上课的袁大姐和袁大姐夫同时吐血,昏迷在讲台上,引起学生一阵恐慌。

救护车的声音让刚把红烧肉端上桌的袁母心惊不已,她赶忙跑到阳台上查看。

宿舍楼下聚了一些人,而在不远处的操场上人就更多了,袁母看着两个担架被扛上救护车,她掩住心慌,往楼下跑。

“哎哟,你是袁老师的妈妈吧?她和你女婿都被送去医院了!”

“是啊,我听说吐了不少血呢!”

“是不是累着了?”

“我还听说他们的头发倒下后就白了不少呢!”

“胡说什么呢,哪有人头发白得那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