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亿听得惊奇,不想文家几个伯伯却吵了起来,也不能是吵,应该是骂其中一人。

“你也忘了?!”文大伯恨不得文五伯给揍一顿!

文五伯是个单身汉,年纪一大把却还是未结婚,他苦着脸慌乱道,“就那么一天,我实在是累得慌,回来倒头就睡,晚饭都没吃,谁、谁知道还真有这种诅煞啊……”

“你还有理了?”文二伯也骂道。

文雯此时也明白了,她看向文大伯,“就因为我爸没给祖辈上供,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怪异?”

“我觉得应该不止一次,可能很久才上供一次。”祖清道。

而这边的左亿闻言双眼一瞪,“卧槽,我没听我外公每初一十五就要上过供啥的,这么多年我们也没事儿啊?没事吧?”

最后三个字是看向祖清求确认的。

祖清笑了笑,“别紧张,文家某祖应当在临去时交代了后人,每逢初一十五就得供奉文家祖辈,否则就会教他们做人,我说的对吧?”

文大伯几人面面相觑,接而文大伯上前点头,“是这样没错,即便是最艰难的日子,长辈们都是照做了的,而我们几兄弟从小就被叮嘱这事儿,又时常看长辈们烧香上供,所以即便分了家,也知道该怎么做。”

“说来也不能完全怪老六,”文三伯叹了口气,看向床上诡异的文雯爸,“咱们家的孩子太多了,那时候世道难,吃都吃不饱还提什么养孩子,为了让老六能活下去,爸妈将他送给旁人养。”

“日子好了后,那边也有了自己的骨肉,老六就被送回来,那时候他都十几岁了,不像咱们从小就知道供奉祖先,可老五就不应该了,你怎么也跟着忘了!”

“就是啊,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还能忘这个?”

“瞧瞧老六的模样,我看你怎么办!”

说着说着,几人又数落起面色苍白的文五伯。

“我错了我真错了,”文五伯白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