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放着一个本子,露在外面的那页正画着一排q版小人。

有猫耳少年,有皮卡丘少年,一个比一个可爱。

不能说和他毫无关系,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魂穿到纸片人身上的羞耻记忆再次袭来,当以这样的视角再看这排小人的时候,心中升起了一股奇异感觉。

他把本子拿过来,放在了腿上。

本子看起来还很新,从第一页开始就全都是他。

每每深夜,他凭着这几副皮囊回到这个原本世界透气的记忆,全都如泉水一般涓涓浮现。

一页一页翻着,封卓君看得有些入迷。

白药洗完澡,头发吹干了站在门口,看见的便是封卓君在看他的绘画本。

他自然记得上面都画着什么。

上面每一页,都是他亲手画的封卓君,当时封卓君睡着,他画的时候也没觉得多羞耻。

可现在当事人醒了,还看着了。

白药尴尬地恨不得扣个地缝钻进去。

白药小跑着,想拿回绘画本。

在马上要拿到绘画本的时候,沾了水的拖鞋忽然脚底一滑,白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栽了过去。

封卓君抬头,也是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接住白药。

白药的脸朝着封卓君栽了过去,正好摔在了封卓君的两腿中间。

身体脆弱处猛然被袭击了一下,封卓君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没忘记用手扶住白药的腰,免得他磕伤了腿。

画面陷入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