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深呼吸一口气，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来。

“说不上来，就是怪怪的。”沈曼曼叹了口气，“所以你答应我了吗？我不能言而无信的。”

“嗯。”陆湛沉声，“我会照着你答应他的去做，但是曼曼。”

陆湛突然转变了口吻。

沈曼曼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你要知道，他是恶人，是伤害你的人。”陆湛说对付这样的人，要是原谅，那不是太仁慈了。

“可……我也是有原则的人。”

“好。”陆湛温柔的很，伸手摸了摸沈曼曼的头，“我答应你的，肯定会做到。”

陆湛笑着道。

“嗯呢。”

沈曼曼笑了一下。

却听到陆湛的嗓音，有些颤抖，他轻声道：“身上的伤，疼吗？伤在哪里，我看看。”

陆湛的手，悬浮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去摸。

就怕万一摸着，她会难受，会疼。

哪怕只是很低很低的一个“嘶”。

都能让陆湛很不舒服。

“没事的。”沈曼曼笑笑，“这都是化妆的，我不是说了吗？我跟歹徒合作了。”

“……”

听这口气，还一副特别骄傲，把人策反的样子。

陆湛低声道：“没事就好，我先带你回去，奶奶还等着你一起吃饭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