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着陆湛，神色微微变了。

陆湛站在那边，神色凝重。

“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嗯。”老夫人不担心，“但是我还是很奇怪，你母亲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夫人这个人，年轻时候的聪明，是很多人都比不上的，就是陆湛也未必是对手。

“所以您的意思是？”

“好好查一查吧，是不是什么人，怂恿了她？”老夫人不是替陆夫人开罪。

只是她太了解了，从来住在一个屋檐下，有些什么秘密，什么丑闻，老夫人都知道。

那个女人的性格，其实也有胆怯的一面。

“好。”陆湛应允下来。

老夫人叹了口气：“她不像是会杀我的人，纵使她恨我，也不该如此。”

老夫人跟陆湛说了许多。

大概都是当初为什么陆夫人能进陆家的缘故。

“我明白。”

“她到底是你的母亲。”老夫人轻声道，“你妹妹的死，与她也没有直接的关系，送她走就好，至于她身上的那些丑闻。”

老夫人停顿了一下。

爆出去，对陆家一点好处都没有，对陆湛的父亲，还可能是个伤害。

“所以这件事情，低调一点查清楚吧。”

老夫人虚弱的很。

脖子上还很疼，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