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陆湛浅声道。

元沥倒也是自觉的很：“那我先出去了。”

“嗯。”

办公室里，就剩下两个人，沈曼曼坐在沙发上，并不想过去，跟陆湛隔得那么远，心里都还是忐忑的。

“奶奶让我们回去吃晚饭。”沈曼曼轻声道，“我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也没接。”

陆湛拧着眉头，拿了手机过来。

没想到，手机居然静音了。

“抱歉，静音了。”陆湛解释一句。

沈曼曼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可以先忙，等会一起回去。”

她的疏离与客套，比之前愤怒更让陆湛难受，因为还在乎，才会难过和愤怒。

但是现在，这么淡定，实在是让陆湛想不明白。

“好。”

陆湛忙完手里的事情，很快就站起来了，也不想让沈曼曼在这里等的时间太长了。

“好了吗？”

沈曼曼僵了一下。

两个人刚出门，就看到元沥过来了，元沥愣了一下：“你要走？”

那语气是预料之外。

“嗯。”

“合同细节还没商量完呢。”元沥有些着急，那边催的很急，陆湛这要是走了。

他可怎么办。

沈曼曼愣了一下，看着元沥那眼神，有些哀怨，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两个人的同人文。

该死的，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脑海之中越是想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