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急忙撇清关系,“与我无关,你也知道我夜里睡得沉,只要一碰到枕头,就与世隔绝了。你问我是何时踢了被子,如何着了风寒,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严则之被她几句话说得头痛,下意识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顾离原见他皱眉,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触到稍有些烫手的温度,她狐疑地放下手,看向一旁还没走的大夫,“大夫,劳烦您再为他诊诊脉吧,我见他像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方才碰到他的额头,也觉着有些烫手。”
大夫点头,为严则之诊脉,片刻后,道,“不打紧,也是着了风寒的缘故,一会儿我写个方子,夫人照着方子让下人去抓几副药来吃就好。”
顾离原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调侃道,“阿则,我们还真是一对落难夫妻,竟是生病都连着一起了。”
严则之瞪她一眼,语调幽怨,“你看起来很开心?”
“不是,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顾离原被他眼神震慑到,语气悻悻道。
严则之也不同她玩笑,看向大夫,“有劳大夫了。”
“石头,送大夫出去。”
顾离原站起身,扶着他坐到床榻上,轻声道,“既然生病了,就好生休息,其他的事情先不要管了。”
严则之看她明显像是心虚的样子,不禁皱眉,“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不然怎么这么一副狗腿的样子?
顾离原睁着大眼睛,一副“你要相信我”的表情,“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夫君呢。你不是说了,夫妻一体,是不能有秘密的。”
“……这是你自己说的话。”严则之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