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话锋一转,让严则之险些没有跟上她的思路。
反应过来后,对于她这种狡兔死,走狗烹的行为很是无奈。
“人是她找的,可是事,不一定是她做的……”
“家主,赵奇他们回来了。”
严则之的话被石头打断,蹙眉不悦,错身看到身后匆忙走来的赵奇一行人,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忍回去,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顾离原见石头被差走,便准备跟着他一起出去,却被严则之一把拉过来揽在怀里,“去哪儿?”
“你们聊正事,我也不懂,呆在这儿还让他们难受。”
“怎会,你不呆在这儿我才会不务正业,想东想西。”言下之意,要想他兢兢业业,她就得留下。
他的事她根本无需避让,有时候真是恨透了她的懂事,要是再粘人些,再没有分寸些就好了。
“信阳那边怎么样了?”严则之看着来人,问道。
“家主,我们发现信阳那边有一个小型私人盐场。”
那日,他们一行人来到信阳,彼时天色已晚,又不想打草惊蛇,便准备在附近偷偷察看一番,探探情况。
因为是盐库,地处偏僻,人烟稀少,附近也就三两户人家。
他们随意敲了一家房门,开门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问及他们来此地的缘由,便随便杜撰了一个,老人也没有为难他们,听过便让他们进去了。
赵奇挑床,夜里睡得不安稳,起夜时听见一个声音,与那个给他们开门的老人不同,很醇厚,应该是个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