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另一个屋里休息,并无大碍。只是姐姐如今生完孩子没多久,又在这么冷的天摔进荷花池,该回家好好调养调养,别落下了病根。”
“这个我知道。”丁路晨心不在焉地应道。
顾离原无奈,垂眸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目光暼向另一边的严莞。
语气也不好了,“姐夫,姐姐如今还躺在榻上休息,你没看她唇瓣都被冻得紫红紫红的。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过问?”
“我方才见她还好,在严府,你自然是能将她照顾得好的。况且你方才也说了,大夫来瞧过说并无大碍,我担心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孩子呢?睡的可好?”丁路晨显然不以为意,还自顾自地问着孩子。
严莞讥讽一笑,抢了顾离原的话,“孩子在隔间,你不放心自己去看看便是。”
“也是。”
“……青梅,带路。”顾离原一肚子火,却又不好发作,闷声闷气地叫来青梅。
待丁路晨走后,严莞虚虚地说了一句,“你看,我们的情分也不过如此了。依你之见,我是该继续这样忍气吞声整日在一个心里根本没有我的男人面前晃来晃去地碍眼吗?”
“姐姐不必这样贬低自己。姐姐又有什么错,不过是这男人不识好歹罢了。”顾离原不再劝她,冷眼瞥过方才丁路晨站定的位置,哼道。
严莞又是一笑,嘴唇有些干涸,“是啊,可他又有什么错呢,他只是心里没有我罢了。”
……
严莞还是跟着丁路晨回了府,顾离原拦也拦不住,只能为她备好马车,怕她着凉,在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