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姐,姐夫哥呢?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
“他去官学了。”
严莞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顾离原叹口气,看样子,这两人虽然一道儿过年,关系却没好上多少,“姐姐,你也莫怪原儿多嘴。只是姐姐早前还说夫妻二人要互相着想,和睦相处,只是如今倒是姐姐看不开了。虽然原儿这么同你一个人说确实不对,可是姐姐还是应该想开些,莫要为难自己。”
夫妻相处是两个人的事情,一方妥协终究治标不治本,日后一旦出现新的□□,那就又是一轮新的争斗。
“我自然明白这些道理,只是旁观者清,说出来容易,轮到自己,就有些手足无措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觉着像是到了一个死胡同,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主母,主公回来了。”
严莞还说着话,门外忽然传来丫鬟的通报声。
严莞随即噤声。
顾离原朝门口望了望,见着一个男人,手中拎着一个箱子,穿着长衫,看起来温文尔雅。
“姐夫哥?”顾离原试探性地唤了一声,手撑着案几站起身。
“这位是……”丁路晨看向一旁抱着孩子坐着的严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