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明确实忘了,“记那些事做什么?还嫌自己不够丢脸?再说了,那严家怎么说也是如今扬州城内数一数二的盐商,家财万贯,岂是我们能比的?”
“母亲,您这可是糊涂了不是?严则之身子骨弱,又不学无术的,即使严老爷子将产业尽数留给他,他也不定有福消受。再说,他那嫡母,那可是个厉害的角色。那茶馆说书先生的话本子里,倒是不知有多少是写她的。顾离原嫁过去,您还愁没人对付她?”
“可是……”
“好了,母亲,她想嫁便让她嫁了。严则之一日搞不定她那嫡母,便一日座不实这家主的位置。这衣服既是顾离原的,那我们便给她送回去。”顾成兰将嫁衣从地上捡起,还是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送回去?”王也明满脸写着拒绝,“这衣服可是我让下人从顾离原那儿顺来的,没有嫁衣想必她和那小子的婚期就得延后,此刻你让我送回去?不可能!”
顾成兰嗤笑一声,眼睛微眯,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送自然是要送回去的,只是不能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
翌日
顾离原半梦半醒间,便被青梅叫醒。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朝窗外望了一眼。随即嘟起嘴,撒着脾气,“青梅,你这么早叫我起来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