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万公公还说,尽量言简意赅。”
玉书瞥了瞥明显犯了难的冯小小,偷偷乐了会才道,“您慢慢写,只要在明辰时前交给奴婢就行。”
写给他的第一封信,冯小小誊了五六遍,才迂回地请他务必小心。
或许她之前的那番话,当真是伤了郎君的心。
或许他走之前,说起云澄时,就已经死了心。
“玉书。”今冯小小甫一开口,婢子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蹬蹬蹬一路小跑着去寻了万松。
自打寄出信去,已有一月光景,算算路程,他也该快到东北境内。冯小小整夜里提心吊胆的睡不着,可送出的信却一直没有回音。
眼瞧着回来的玉书面上僵着笑,少女心下明了,低眸暗暗叹了口气,“那他可有平安到达?”
“回公主的话,万公公也不知。”
“什么意思?!”冯小小后背登时便起了汗,急急起身,“万松到底是如何说的?!”
玉书一字一句学了,末尾又道,“公主也莫要担忧,或许是信鸽在路上遇见了什么不妥,这才耽搁了。”
“怎么会。”
冯小小面色泛白,咬唇沉默了下来,皇室豢养的信鸽,一向有特殊标识,在大晋之内,无人敢碰。
他一月内都不曾有回音
少女登时又想起了那个预知梦,慌忙招过见喜,“五公主那可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