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从那小丫头的脑中一闪而过,但又一
下子窜的飞去了天边,郦娘虽身在风尘可心底里心高气傲也洁身自好的很,什么样的风流男人达官显贵都没看在眼底里,她突得嘴里舌头就一打结。
“不会是…不会是王——”王爷他吧,郦娘心有所属之人是,谢家那位大佛爷?
慕沉川眨眨眼,把四意僵着的嘴巴合拢,也点了一抹胭脂妆在她脸庞,顿时那小丫头的脸颊就和桃花半寸似的。
“郦娘对王爷是知心之交,比那些情情爱爱更人动人心弦。”慕沉川心底里很清楚,有些人的倾慕不必宣之于众也不求得到任何的回应,那种感情很奇怪,就仿佛是一种等待和守候,站在那个人身边静静地看着,就是最好的结果,你甚至会希望那个人人获得幸福获得圆满,竟是一丁点的羡慕嫉妒都不曾产生,这在慕沉川看来,更是叫人钦佩。
所以慕沉川忍不住想要劝四意省点儿心,有些女子身边有了这世上最好的人,哪怕得不到他一点倾身怜悯,也不会改变这份心意,不,这已经不是情意而
是忠诚,就好像——
樊月。
那个艳丽如刀的天怙城迎送使。
要慕沉川来说,樊月很难再对旁人动情,因为她有一个朋友,那是众人难以企及的存在,身在其中的人并不会因此感到可惜,唯独可叹了,那些倾慕于她们的人,才是真正无法得偿所愿。
因为她们不会轻易为别人所动心。
所以对这一程上帮了她许多忙的郦娘,慕沉川反而更多了些许的钦佩,那个女人明里暗里帮了谢非予不少,而谢非予呢,给予了珍馐管在王城里的保护和管制,但是交易之下更多的是情义无价。
“想为她做媒啊,省省吧。”慕沉川叹了口气,直到那个女人有了真正打动的了她的人,否则旁人的话永远动不了她一分心神。
四意只好撇撇嘴,伸手一把揽住了慕沉川的肩头,也就这姑娘整日里看起来不担心这个不担心那个的,慕依琴当年成了三皇子妃她不说什么,如今诞下孩
子她还给人家道贺,还要送礼到聿王府上,换了四意可没那么好说话,说不定还要做点儿小人姿态暗中放两串鞭炮。
不过聿王妃那个孩子倒是虚惊一场,就在易晟和太医院的人窝在长春宫死活呆了大半个月后终于,一切告慰,聿王妃母子平平安安,孩子也脱离了危险。
张太医还不忘摸着脑门上每天都冒个不停的汗说:“易先生丹青妙手啊,有没有兴趣进宫来当个太医。”这功名利禄在手,将来还能衣锦还乡,这不,最重要的是能和张衔有个伴。
易晟一听那脸色都惨白惨白了,一个劲的摆手,别了别了,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