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大爷没别的要求,“继续你的倾
慕就行了。”他大咧咧的,大概从别人口中听到爱意满满也已经习以为常,你们这些芸芸众生只要继续抬头仰慕他大爷的万丈荣光就可以了——
谢非予满满意意松开手,慕沉川咕噜一下就从男人身上滚了下来,这腰就跟被人锤了千八百下似的要断去,一整张脸就跟个烧透了的龙虾一样,她第一次发现谢家这大佛爷虽然恶劣,但是恶劣到这么…古怪又小家子气的,实在是——
可爱。
慕沉川虽然刚才还假惺惺在讨饶,这会突地又忍不住要笑起来,谢非予还有这样乖张任性的一面实在叫慕沉川大跌眼镜。
谢非予从椅子上直起身,他咳了声,慕沉川连忙住口了。
笑话谁也不能笑话谢家这位大爷。
这是真理。
不过这也叫慕沉川突然想起还有那么一件重要的事儿——皇帝陛下的赐婚还摆在那呢,她嬉皮笑脸的伺候在一边:“王爷看在臣女这么爱慕您的份上…”快给老娘来点行动表示啊!
“有话直说。”他眉目一瞥,心里知道这慕
沉川的小九九偏偏懒得给你挑明还要你自个儿硬着头皮上。
慕沉川就呵呵的笑:“王爷您送女人就跟送衣服似的。”她心里就是有那么点小纠结,说抱怨不敢,谢家王爷没义务替她去摆平这门婚事,但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呀。
谢非予的长指触碰了下温热茶盏,他端起来轻轻呷了口:“本王可不记得。”
他有这么干过么?
慕沉川悻悻然的就嘀嘀咕咕了声,是是是,你大爷的,她可不好意思说谢家王爷把她给送了,那不是自个儿不要脸的承认自己是谢非予的人。
就算人尽皆知,她也要做个表面反抗,不然岂不是真跟这家伙成了有一腿么。
“那么,你算是本王的人吗?”谢非予只是低低沉沉的道了一句,还漫不经心的,又似有心有此一问。
慕沉川心里就“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男人眼角余光都好似带着几缕星辰璀璨的光芒,月光落在他的眉梢,连银河大抵都能倒影在眼瞳中吧。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呀,慕沉川尴尬的绕绕发梢:“臣女怎么说也是一心向着王爷您的,虽然不是王爷身边人,可胜似身边人啊。”她这张嘴也是口没遮拦张口就说,半个贤王府的人,她还能多少搭个边吧,他俩这搭档关系可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的啊。
但是慕沉川也清楚,你仗着自己和他那点儿关系就明目张胆的去要求,那恭喜你,获得谢家大爷“厌恶”徽章一枚,慕沉川居然觉得自己已经深谙该怎么和这个难以沟通的男人打交道的方法了,所以她就没一句话是肥着胆子去跟那人上人讨要:殊荣。
毕竟,那样你会死的比他的敌人还惨。
“说说你的有求于人。”谢非予顺了顺稍有凌乱的长发,金红艳羽难以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