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使他愿意放弃皇位也要保护的人,再也不见了。
连做梦都不见了!二十几年了,他已经快要忘记他的样子了。
满心悲凉,如此思念,他还是不肯到他的梦中,想来应该是怪他的。怪他没保护好他,怪他失约,更怪 他临死都没能见他一眼。
空荡的皇宫大殿里,赵纯良独自一人估计的坐在皇位上。沉寂了许久,突然传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
再细细去听,只余满满的嘲讽讥笑,和悲哀、凉心。痛苦和思念交织着包裹住了整座大殿。
赵离人从乾清宫出来之后,脸色就毫不掩饰的难看,周围的气场更是如同炸药一般,只需稍微一点点火 星,就能炸的响彻云霄。
谢阳等人心惊胆战,身上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他跟随赵离人这么些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只这 一年来见了几次,还次次都是因为陈庭月。不过面上却不敢表现的分毫。
其他人见谢阳都夹起了尾巴,他们就更不敢出任何岔子了。全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来, 然后引起赵离人的注意,然后将火气发在他们身上。
就连赶车的车夫,抽马的鞭子甩的都比往日轻了两分。
赵离人当然是气的即欲发狂,却还不至于没品到将火发在下人的身上。
重重的喘着粗气,闭了闭眼,强压下已经烧到了喉咙的火。
闭上眼睛,他幵始理思路。
想来当年他的出走,是皇帝默认的,不然,绝不可能那么轻易的离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