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生怕我娶了高门贵女,生下嫡子,这样的话,我这储君的位子就坐稳了,到时,她就不能再如 此的呼风唤雨了。”赵离人眼中尽是不屑。
陈庭月眉头紧皱,“什么叫坐稳储君的位子?你本就是皇上嫡子,正经八百的太子,本就是储君,皇上 百年之后的登基人,难道她还想换人不成?”
谁知,赵离人还真冷笑着点了点头。
见此,陈庭月的脸色也阴了下来,“她想如何?难道她还真想换了你?”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祖宗家法有训:身有疾者,不可为帝。她打的好算盘,不让我娶正妻,却整日 的往我府上塞人,就是想着剩下一个带着皇家血脉的孩子,这样,她就能以祖宗家法为借,换人登基。而那 孩子尚幼,她便能借口垂帘听政,再度呼风唤雨了。”
说着,赵离人嗤笑一声,道:“真不知说她愚蠢,还是说她当我愚蠢。”
“她垂帘听政?你又没死,怎么可能轮的到她?”陈庭月瞪大了双眼。
嗤笑一声,赵离人反问道:“你觉得真到那时了,她会让我安稳的活着?”
陈庭月气急,“她怎能如此?你可是她的亲孙子啊。”
“亲孙子?儿子都不行,更何况孙子?利益权势面前,六亲不认的还少?”赵离人习以为常道。
“那就拿她无法了吗?”
赵离人勾了勾嘴角,“无妨,我又不成亲,更不会生孩子,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再好,也是没用。”
陈庭月半晌没有说话,赵离人也不催他,只是抱着他,享受着温存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