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托您的福,一切都好。”说着又拱了拱手,“忽闻殿下大驾光临,本该大礼相迎,无奈时间仓 促,寒舍又简陋,实在是臣的过错。还请殿下海涵。”

赵离看着肖襦辗意味不明,“肖大人不必多礼,孤突然到访,已是打扰,怎还能让大人如此劳烦呢。”

肖襦辗颔首拱腰,“臣惶恐,本就是臣应该的,殿下实在言重了。”

“惶恐?可是孤似乎未在你面上瞧出一丝惶恐来呀? ”赵离人眉头一挑,漫不经心。

肖襦辗一顿,头更是低了两份,“臣不敢,心中再是惶恐,也不敢在殿下面前,若是驾前失仪,惊扰了 您,那臣真是万死也难辞其昝了。”

赵离人轻呵了一声,将手里茶盏不轻不重的放下。

这肖襦辗是越发的圆滑了,滑不溜丢的,抓不到一点儿的尾巴。

陈庭月心里也有些叹息,别看貌似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场面话,但是若是在肚子里转上两圏儿,仔细想 想,味道可就不是这个味道了。暗自摇头,心里暗忖:这么说话也太累了吧。

但是看样子,赵离人与肖襦辗都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好像本来就是这样一样。

其实也不是说陈庭月笨。他只是不习惯这个样子罢了。

再说赵离人肖襦辗二人,又说了好些看似无关紧要,实际都是大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