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跋心里一惊,只觉心脏已经跳到了心口,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的看着陈庭月。

欣赏够了罗跋这幅狼狈的样子,陈庭月这才罢休,摆摆手道:“放心吧,我不杀你,杀了你,又没有什 么好处。”

听到这话,罗跋心里才好受一点儿,但是陈庭月还坐在这里,如同一把钢刀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他无 论如何都不会放下心的。

抬起如同石头般僵硬的手,费劲的胡乱抹了几把额上的汗,罗跋又道:“你到底来做什么? ”话语中带 着的惧怕,哀求,颓废,放弃之意已经毫不掩饰了。

陈庭月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这才道:“没什么大事,问你件事情罢了。”

又吞了下口水,罗跋有些结巴道:“你你你说”

陈庭月停顿了片刻,然后轻声问道:“毒药和缓解疼痛的药是哪里来的?”

罗跋有一丝心脏骤停,耳边一阵轰鸣,脸色瞬间变的苍白,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我问你,毒药,和缓解疼痛的药,哪里来的。”

又听到这个问题,再次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罗跋只觉石破天惊,天塌地陷,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心头的惶恐波涛汹涌,好像要冲破他的胸膛一般。陈庭月暍着茶平淡的看着罗跋粗重的喘着气,一副快 要气绝的样子。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