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以后,陈庭月就开始了喂猪之路。
一天早晚加宵夜能吃七八次,汤药补品不离手。常常看见李如粟端着托盘他就怕了。
好不容易熬了十来日,太医回诊,说他已无大碍了,这才少了一些汤药。
这日,赵离人陈庭月二人正坐在凉亭离下着棋,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好久没有毒发过了吧?
赵离人见他怔怔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发什么呆?”
陈庭月皱眉落下一字,“你还记得我上次毒发是什么时候吗?”
赵离人一顿,心里了然,答道:“五月初三夜。”
“若我没记错的话,今日该是六月二十八了吧。”
赵离人笑笑,道:“你没记差,今日确实是六月二十八了。”
陈庭月的眉头皱的更深,“既然我没记错,那是怎么回事? ”这毒每月发作一次,无缘无故不可能断 了。
赵离人笑而不语,又落下一枚棋子,含笑的看着他。
“莫非是你? ”陈庭月看着他的神色猜测道。
“你怎会往我身上想? ”赵离人莞尔,反问道。
陈庭月:“除了你还会有谁?还能有谁?”
此话一出,赵离人心里莫名一软,点了点头,柔声道:“我说过不让你再遭次大罪,总得说话算数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