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动了半天,赵离人楞是一个字都没再说。两人转悠了两圏便回房了。
临到进门了,赵离人才道:“陈小四啊陈小四,你也挺厉害的啊,当今太子你都敢呵斥了?你出去打听 打听去,除了你,谁敢训斥我?”
陈庭月难得的眨了眨眼就,有些轻佻道:“呵斥值当什么?打我都打过。”
一听这话,顿时想起两人刚见面那会儿,赵离人撑不住笑出了声,边笑边道:“那个时候是两天没吃饭 了,又累又饿,狼狈至极,故意装的,你真以为我被你打了啊?”
陈庭月自然知道他是装的,轻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进了屋也并未马上就上床睡觉,坐在塌上暍着茶。陈庭月这才想起来,“对了,你让人收拾间屋子 出来吧。”
赵离人看了他一眼,将倒好茶的茶盏放在他跟前,“收拾屋子做什么?”
陈庭月无奈的叹了口气,“住啊,你这儿就一张床,不收拾屋子我住哪?总不能躺地上吧?”
“一张床不够你睡啊? ”赵离人哼笑一声。
陈庭月耳朵尖儿顿时红了,“那是你的床。”
“我知道啊。”赵离人语气含笑,“这床够大,我俩睡绰绰有余。”
陈庭月愈发羞赧,窘迫的看向旁边奉茶的宫娥。好在那宫娥垂首敛眸,一副聋子瞎子没听到没看到的样 子。
赵离人忍笑,“我跟你说话呢,你老看她做什么?”
陈庭月大窘,“你快住嘴吧。”
赵离人眼含笑意,挑了挑眉,老实闭嘴。怕等会儿真把人逼急了,真把他自己扔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