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内,传出杳云裳带着回响的惊叫,一声又一声。
萧元面无表情地坐在桌边,冷漠地喝了一口茶。
“她说的,会否属实?”
屏风后,叶裴瑜挠挠头:“谁知道呢,也许是真的,也许……只是忽悠你的。”
一刻钟后,杳窈回来了。
她无情地“啪”一声关上门,往挂布上擦擦灰尘,扯下一块,草草包扎手臂:“关她个一天两天就乖了。我早看她不顺眼,三番五次来威胁人,没完没了了还。”
“夷则可以撑多久?”
杳窈一屁股在萧芸对面坐下:“约莫两日。”
“足矣。”
那头昏天黑地,这头芙笙正同杳夷则在明媚的山脚郊游。
杳夷则禀明杳毅,带着杳云裳和芙笙、杳窈,同萧元来都城之外游玩,领略西陵大好山河。
出了皇宫,他便派人假扮成杳云裳坐在轿中,并且绑架了她的宫女。
芙笙担忧地瞄了眼轿内,身着一身华裳的假杳云裳和假杳淑,忧心忡忡。
“不必忧心,也不必有心理负担。”杳夷则递给她一杯清茶,“杳云裳的母妃……我都已经记不得她叫什么了……那个女人,当初两国联姻,为了保住已经出嫁的大公主,在父皇身边坚持不懈吹了数日的耳边风,方导致曾将军与姑姑分离。”
“这几年,”他灿然一笑,露出两个梨涡,说得云淡风轻,“她继承了她娘的撺掇功夫,里里外外与我对着干,还联合外戚,插手政治。仗着父皇对她的宠爱,变相陷害我。我们早就该鱼死网破了,到时候,不是我死就是她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