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二弟是个能人,跟她说:“你不要慌,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苏寒山他现在是局长,他要顾忌自己身份,不仅不敢对付你,你就是跟他要赡养费,他也不敢不给。不给的话你就去公安局闹,去县委闹,直接闹到他丢了工作。”
“你想想你,本来就啥都没有,她还能把你咋地。”
王麦穗哆嗦着:“这样行吗?我还能跟他要钱?”想到苏寒山那威严正气的模样,王麦穗心里直打退堂鼓。
“你养了他那么多年,咋就不能跟他要赡养费了,他这一年工资保守也得有两千,你就跟他要一万,一点都不多。”王麦穗的二弟王麦收说。
“一万?”庞大数字严重刺激到了王麦穗。
“你必须先发制人,在他来找你算账之前,你先去找他,把钱要到手,等他对你动手就晚了。”王麦收肯定地说。
“这能行吗?”王麦穗觉得很悬,不过她决定豁出去了,先发制人,只要苏寒山敢把他怎么样,她就去公安局跟县委闹,她一个老太婆,什么都不怕。
王麦收马上引导王麦穗定下协议,他帮助要赡养费,要到之后分他一半。
有了自家兄弟撑腰,王麦穗腰杆又挺直了,信心满满地回到了大柳树生产队。
将人贩子一网打尽之后,苏寒山马上着手调查苏浪的事情,在一天傍晚下班之后,他跟五个儿女宣布调查结果。
“苏浪被县城南部那户张姓人家抱走后,那户人家生了两个儿子,在苏浪三岁的时候,他被转送给一户李姓人家。后来李姓人家女主人回了娘家,男主人不想继续抚养他,苏浪在四岁的时候跟着一个吹拉弹唱卖艺为生的瞎子生活,后来瞎子被女儿接走。苏浪就跟着一个耍猴的老头到处流浪,老头去世,他就一个人到处走,幸好到了咱们这儿,被你们几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