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个例外，也会是结束。

见无尘如同往日般笑的温和，对她伸出了手，小玖不疑有他扑了过去，却不想，他的手贯穿了她的胸膛。

她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只是太过震惊。

她看着他脸上的笑，又低头看了看那插进自己胸腔的手，一切是那么的恍惚，那么的不真切。

她想问的很多，最终出口的却只是三个字：“为什么？”

她没有等到他的答案，因为他手上一用力她便觉得自己的妖丹被他握在了手里，他又一用力，她整个人一颤，失去了意识……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一片猩红，愣了片刻，随即捏了个诀，手上的血渍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同地上的也都不见了，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姚帝出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大殿看小玖，然后就看见了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满地的盘子，上面的食物已经风干掉了。

姚帝大怒，唤无尘前来问话，就见他脸色苍白，步伐虚浮的踉跄着走进来跪了下去。

“师父，小玖被我杀了，请师父降罪。”

看着地上自废修为与普通人无异的无尘，姚帝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他知道，无尘这样做是为了自己，而他并不会真的对小玖下杀手，只是他知道，若自己再去找她，他终究会真的杀掉她的，且会让她魂飞魄散……

姚帝一言不发的看着地上的无尘，转身一掌将整个大殿击毁。

殿内弟子狼狈逃出，看着化为乌有的大殿满心唏嘘，他们的师父并没有出来，可他们知道作为天地主宰的他是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