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份任何人都可以伪造的证据,众位信吗?”
“若当真如此,那人为何要自行了断?众位可都看到了,自始至终我父子二人可丝毫没有与那人有过任何交流的,想必者是非曲直,众位心中当有定论了吧?”
“季杰,你……”
闻浩倾气急,欲冲上前与之理论,被闻浩城拉住了。
“外界传言季公子只知沉迷酒色,其他一概不通,看来是谣传了。”
面对闻浩城的话中有话,季杰微微一笑,从容而淡定:
“闻公子过奖了,季某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只是,季公子,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应当还未出生吧?你怎么就能断定你父亲没有做过呢?况且,就算你出生了,身为孩子维护自己的父亲,而睁眼说瞎话也是合情合理的吧?再者,我可是有看到,那人临死之前可是在看着你父亲的,嘴里说的应该是求他放过他的妻儿,我相信在座的应当还有其他人看到了吧?”
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议论了起来,事情朝着闻浩城预想的那般发展起来。
季杰皱眉,眼眸深沉,陷入沉思。
“闻兄,我知这些年来你一直不满我的存在,只是我也是皇命难违,你又何苦要如此陷害与我?”
一直未曾开口的季杰他爹突然开了口,看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显然是打算来个抵死不认。
“呵,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今日之事,哪怕你父子二人浑身是嘴,怕是也难以摘清!!”
闻邵明沉下脸来,吐字清晰,慷锵有力。
“看来闻兄是打算蛮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