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衣服在木棒的带动下越拧越紧,最后直接是把牢笼的铁栅栏给掰弯了。
多吉次旦在一旁看得是瞠目结舌。
“陈先生,你这也太神了,这又是什么法术不成?”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屁的法术,我们搞风水的虽然研究的是玄学,但有时候也得讲点科学,这叫杠杆原理的变相使用。
小萝卜头听说过吧,他当年就是用这种法子从鬼子那里越了狱。”
说罢,我从铁牢的缝隙里钻了出去,又用同样的法子打开了对面的牢笼。
那几个嘴里被塞了蛊虫的女人由于时间不长,所以我很轻松的就用金蝉蛊把她们的嘴里的蛊虫给勾了出来。
我再次钻出牢笼,临走前对多吉次旦说道:“记住我的话,晚上逃命的时候记得把她们都给带上,别他妈光想着自己。”
多吉次旦点了点头。
“我记住了,陈先生,你放心去吧。”
如此,我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地牢的门口,或许是因为地牢里没有关押什么重犯,他们这看守也非常的宽松,门口那里就只有一个站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