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嘱托完,那兵就去了,我找一地埋了他,后才发现他给我的只有一个信封,
但我摸着,那信封里好像还装着一个小的,大信封外题笔只有五字‘黎大人亲鉴’且火漆处也无刻印,
我便想着皇帝的定装在里面,虽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玩的是何把戏,但既是皇上的,遂而对他托付之事也不敢怠慢,
谁晓得我回赶了一半的路,信就弄丢了,我见信毁人亡,拿着块信物去找黎老太爷也没必要,
没准事没办成还惹得一身骚,于是就回了家,去见亲戚的事也不了了之。”
椿爹听得吸鼻感叹:“你还有这么一番奇遇?太惊险了,但为何既你那时都不找县太爷,等他死了偏登门造访?”
老象头咂舌道:“这你都想不明白,我登门是为了什么?为的是钱,黎老太爷在的时候,我还能冒充救命恩人为钱去求他吗?万一他还记着那兵的模样,再拿出当年的事一应证,我岂不就露了陷,但哪曾想就这几天黎老太爷竟去了,我就琢磨这信物既是黎老爷当年的,那么他的家人也一定识得,救命乃大事,黎老爷肯定和他家人提及过,我昨日摸着胆拿着信物去应职,果然就将他们哄住了。”
椿爹仿佛听懂了,分析道:“且不说那封信里写的是否重要,但你又没和那信有直接的关联,黎家晓不得这之间的纠葛,你现在只是和黎老太爷断了七年联系的救命恩人,人家只当你是急需找事做的恩公,恰好他家又招护院,顺便帮你忙也是小事,于是你就顺理成章被录用了!”
“你和我是同乡,于是你也被录用了。”老象牙给椿爹竖了个大拇指,难得一惯后知后觉的椿爹能理解明白,但紧而老象牙吃紧道:“你可不能乱讲这事,咱只干一个月就走人的,可清楚?”
“我又不傻,不该惹的事绝对不会惹。”椿爹乐了,刚刚还没底能不能进黎府,这么一来这一吊钱是赚定了。
“子椿,你也别乱说晓得不。”椿爹突然想到一直在边上的椿儿也在听讲,虑指到。
老象牙刚讲的起劲,倒没顾忌小孩万一不懂事泄露出去可不好,于是提着心等子椿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