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爸爸见儿子坚持,也就没说什么,第二天带着家里的亲戚回了老家。

唯一留下来的是付辛的弟弟付勤。

管弦对付勤的印象还不错,但也仅仅停留在还不错的基础之上。

付辛咬牙租了一居室,就是当年他和本尊离婚前住的那间。付勤没地儿去,所以暂时住在厨房。

从头到尾,不管是付辛擅自把礼钱给了付爸爸,还是他擅自收留付勤,管弦一声儿都没吭。

到了晚上,付辛想要抱着管弦做些什么,管弦推开他,往外头指了指,低声道:“一墙之隔,这边有什么动静,那边听得清清楚楚,你好意思的?”

确实,付勤起夜,弄出的声音这边听得一清二楚。管弦无所谓,但付辛却有些脸红,不认识的陌生人倒罢了,可这付勤是他的亲兄弟。

付辛终于老实了,管弦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好觉。

一大早她就醒了,却没动,只阖眼躺在床上背英文单词。付辛听着付勤开始走动,看一眼睡着的管弦,只得起来。

付勤问付辛:“哥,早饭吃什么?”

付辛道:“你别管了,一会儿我去外边买点儿现成的。”

付勤是个会过日子的,他低声道:“还是在家里做吧,外面的,我吃不饱。”

付辛手里确实不宽裕,虽说办结婚宴没花他的钱,可礼金他也没闹着,之所以在付勤跟前装大瓣蒜,也是自尊心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