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监控放出来,果然能看见管弦和个男人一起进的酒店。

邓建像是捉奸在床一样喊起来:“看,就是这个男人,她还否认说不是。”

管弦道:“我不否认他送我去的酒店,那是因为那天晚上有人抢劫,他恰巧又是警察,他见义勇为,怕我一个人在路上危险,这才送了我一程。再往后看,能清楚的看见他从酒店出来,你凭什么血口喷人说我和他开房?”

“……”

邓建说不出话来,管弦冷笑:“你就这么希望我给你戴顶绿帽子?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不孕不育,所以才成天草木皆兵?”

邓建立刻喊起来:“你胡说,你放屁,我没有,是你不孕不育。”

管弦把自己的体检报告拍到桌上,道:“我不跟你辩,我用事实说话,这是我的体检报告,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切正常。你敢去体检吗?”

她看向法院的工作人员,冷静的道:“某年某月,他骗我说一起去体检,结果他临阵退缩,体检报告出来,他销毁了报告单,还以此陷害我不孕不育,并以此为借口对我毒打。就这么个没有担当,遇事只知甩锅的男人,有什么可值得我继续留恋的?现在讲的是婚姻自由,我和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

管弦的眼里已经涌起了泪花,她清清脆脆,义正辞严的争取自己的权益:“我申请离婚。”

管弦的离婚诉求并没能得到即时回馈,按照程序,接下来要进行调节。

早料到会这样,管弦并不失望。

她愿意配合法院走程序,可离婚的决心,她是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