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大的怨气。
穆析道:“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这是我们的行事准则,所以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总不能在罪犯有行凶意识,却没有犯罪实证之前,我们就把他绳之以法?”
管弦道:“那我可真不知道要你们有什么用。”她手一扬,把纸片迎风一扬:“还是那句话,我很感谢,但也只是感谢而已。”
管弦扬长而去。
穆析笑了笑,把车熄了火,下了车追上管弦道:“你这人也真够实用主义的,我帮不上你,所以你就连一点儿机会都不给?那我可不可以问一声,你要我帮什么忙?”
管弦道:“什么机会?我跟你能有什么机会?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我有老公,我也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女人,你要占便宜那是你的自由,但别跟我这儿找。”
秦析颇为无语的道:“我也没说什么吧?你至于这么大火气吗?我有你想像的那么猥琐吗?”
管弦不说话了。
秦析打量了她一回,问道:“你想怎么帮?”
管弦只想离婚。
但就算秦析身份特殊,他的出现也帮不上她,她能预料到邓建会如何倒打一耙,血口喷人,秦析的出现,就是她“不安份和出轨”的罪证。
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捏造事实,给她泼上脏水。这个世道的人们最爱看桃色新闻,哪管事实并非如此?他们只会看着当事人痛不欲生,除了指指点点,便是义愤填膺。
管弦可以一走了之,可留下来的本尊呢?她还要不要活?所以她会杜绝一切不必要的烦恼,杜绝一切可以做为邓建抓住的把柄。
管弦嘲讽的道:“我想让你出手教训教训邓建,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