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建熄了烟,又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支,见烟盒已经空了,不耐烦的往地上一掷,还嫌恶的用脚踩了踩,道:“我能怎么想?老邓家不能绝后。”
管弦心里一紧。
尽管她不齿邓建胆怯在先,恨他双标在后,也料定做得出这样的事,可他这话还是深深的刺了她一刀。
邓建顿了顿又道:“但我也不能和你离婚。”
管弦还真是挺意外:“不离?这两者可是矛盾的。要是你们家知道是我的问题不能生孩子,你妈第一个就不同意。”
邓建点着烟,仰头吐了个烟圈道:“我妈怎么想你不用管,总之你得记着我对你的恩情,以后我要你做点儿什么,你别推三阻四的。”
说着拿脚尖一踢管弦:“去,给我买包烟去。”
管弦哭笑不得的道:“你还真当自己是地主老爷,我是你的使唤丫头呢?别说是不是我有毛病,就算真是我有毛病,你不离婚我就得感恩戴德了?”
她起身道:“你的话我不信,是不是我的问题,我会去求证。凭什么提前说好的事,你不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不检查的?化验结果你连看都不给我看,你还怕我伤心是怎么着?”
邓建皱眉道:“你凭什么不信我?”
“要我相信你也容易,你把化验结果拿给我看。”
邓建扬声吼道:“我说过我撕了,撕了,你听不懂吗?脑子进水了?还是你天生是智障,听不懂我的话?这么多年,你就压根没长脑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