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能想像得出邓建穷凶极恶的嘴脸。
果然,才打开门,就见邓建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啤酒瓶,朝她阴森森一笑:“你还知道回来?”
管弦站在门口道:“你回来了?”
“是啊,没想到吧?拘留起来又如何?不过15天,出来了我又是一条好汉。”他伸手把管弦拉进去,一脚踢上门。
管弦皱眉,看了他一眼,道:“邓建,我们离婚吧。”
“你休想。”邓建一手支着门,将管弦困在门上,带着浓重酒臭的嘴凑近她,道:“我不会离婚的,只要我不离婚,你就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你不是讨厌我喝酒吗?我偏喝,喝了酒我还要睡你,睡得你吱哇乱叫,你这女人就是欠草,草舒服了你特么的就不生事了。”
他说话太难听,管弦一抬脚,直接踢到他大腿根。
邓建做梦也没想到管弦芯子里换了人,会反抗,会攻击,他疼的嗷一声叫,弯腰捂住命根子,不可置信的问管弦:“你居然敢踢我?”
管弦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真想问他一句:疼吗?
当然疼,他疼得喝得通红的脸都变白了。
管弦想问:你也知道疼?那他打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替对方想想,对方是人,对方也会疼?
可她不想挑衅邓建,她这是出其不意这才得手,真要跟邓建动手,她招架不住。
管弦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问:“踢到你哪儿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我下回再也不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