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倪以云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

戴然出了神，望着倪以云的脸，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认识了一个人一千年一样，神情里充满着似曾相识。

那是一张纯净地让人想起茫茫大雪一般干净的脸，狡黠的眼神又让人想起手中一跃而逃的小狐狸。

“你厉害你厉害。啊，不对啊，你最近的长进也太大了吧。你考到第一名我都不奇怪，可是你能看出这种知名学者的出题错误，就有点超水平了吧。”虽然认输了，可是戴然还是不甘心。

“怎么？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不是看不起，是这个水平实在不是一个正常的中学生能做到的。”

“哦？那你可以把我当作不正常的中学生啊。”

倪以云没说谎，她确实是一个不正常的中学生，只不过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是，你是不一个不正常的中学生，你可是贵为公主，怎么能说是一个正常的中学生呢。”戴然也给倪以云杆子让她顺着往下爬。

“我说的不正常，指的可不是身份哦。”倪以云本来想以玩笑的形式说出真相，想了想又咽了回去，“我就是因为不正常，才会这么迷恋你啊。”

“……”戴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却又羞红了脸。

“好啦，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