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压在女人胳膊上的是刀背,但江逸白现在觉得便是刀刃也无可厚非。

“你要找的是何人?”方巧儿上前问了一句。

“陛下……”

是那杯酒,容煜是饮下他面前的酒,才会身子不适离开的。

是他不好。

他难以想象,若是容煜真的去了巧儿的房间,会有什么后果,又是何其的荒唐。

“找到他……”

江逸白沉声道了一句。

徐重阳与方巧儿闻言,即刻吩咐下人去找容煜。

这样大的动静,惊动了府上的下人,惊动了江逸白,更惊动了酒意微醺在廊上吹风的人。

容煜看着灯火,听着声音前行,到最后看见了明明满是焦急,面上却还得强撑着,带领下人找四处找人的江逸白。

“逸儿……”

容煜远远唤了一声。

江逸白闻言,原本背对着容煜的身子很快转了过来。

“陛下。”他快步走上去,盛着灯火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人。

没事,他没事。

没有受伤,也没有受惊。

徐重阳与方巧儿赶到的时候,两个人正相对立着,并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看着对方。

“臣救驾来迟,恳请陛下恕罪。”

一众人跪在地上。

在青玉堂中的人还在饮酒言欢之时,后院已然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容煜摆了摆手,道:“朕无事,绑了新房前昏倒的那个丫头一并关进大牢,其他的人都下去罢。大喜的日子,本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