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文东最先反映过来,招过来身后的家庭医生,“小恙,这么不礼貌的事不能做。我们给你把医生带过来了,快给…给顾总松绑!”
周悯心里一阵畅快,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语气里满是揶揄,“是啊小恙,礼貌点,一天天都看的什么东西!好好一个顾总,让你玩成这样?”
周恙执拗地看着自己堪称完美的杰作,冷哼一声,“才不要咧,你们出去,顾砚是我的!”
文东:“…”在这事上,就这牛脾气,跟周悯一模一样。
顾砚轻松挣开周恙禁锢他的绳子,反客为主似的,把周恙从身上抱下来,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揉了揉探出来的不安分的小脑袋,脸上丝毫不见被撞破的尴尬。
“宝宝听话,先看医生好不好?”顾砚捏着他的脸,指着他发烫的额头,“不然明天这里就要痛了。”
周恙神志依然有些不清楚,心里还惦记着怎么把顾砚吃干抹净,“那明天可以绑你吗,可以这样那样吗?”
顾砚神色温柔地给他捻好被子,“宝宝好了,想做什么都行。”
周悯神色有些不自然,愧疚地看了眼刚刚站起不久的顾砚,先勉为其难的不打断他的腿好了。
医生战战兢兢地,在众位的注视之下,给周恙推了一针,看着周恙逐渐下降的体温,才缓了口气。
“周总,”医生看着渐渐入睡的周恙,“给他下药的人,用的不是一般药,可能会睡上一两天,这种情况不要担心,醒了请您联系我。”
客厅里,顾砚神态自若地抿着茶,对面坐着板正的两个人。
原先还底气十足的周悯,这会子也不如先前那么抗拒顾砚了。
“顾先生,”文东歉意地看向他,“我们家小恙这次纯属药物作用,让您…担惊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