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却没理他。迟音便只能站起身来,抬步跟在他后边,进了沈明河的殿里。
沈明河想来也等沈落有些时间了。迟音刚走到,便看见沈明河慢条斯理地将沈落怀里的布包拆开了。却是一个看着年份比较老的小书盒。里边空无一物,外边花纹被磨损的几看不清。
“呵,黔驴技穷。”沈明河将那书盒放在桌子上,淡定擦了擦手,冷哼道。
就这?
迟音:“……”
丝毫没有什么好奇心被满足了的快感。
那边沈明河却是擦好了手,这才眨眼抬头望了眼迟音,淡定问他,“你今日倒是舍得出来了?日日那么辛苦,别把自己累坏了。”
话说的虽平淡,可那眼睛却是直勾勾地望着他,紧抿着嘴。一副我等着你低头认错的大度样子。
“所以您这故弄玄虚的,前几天又是落下话头,又是特意让沈落去朕那儿走一圈,就是让想让朕放下政务,来你这儿看看?”迟音总算是明白了,沈明河原来搁这钓鱼呢?
又是自己埋线,又是让沈落故意来下钩子。不过就是想钓上自己这条鱼?
迟音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城府深的男人就是不好伺候。说句话招招手的事情,奈何非要拐弯抹角,恨不得山路十八弯。只把人绕到沟里,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