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练也突然想到一个细节。

“不是说你亲爹的老师已经在翻案了吗?如果真的成功,她就要被请过去审问了,毕竟前面诬告,后面就出国,这里面有问题,还有谁仿写的东西。”

这都是需要查的。

那个女人被绊住了脚步,还真的不一定能敢过来,说不定早早的就滚回到国外,毕竟她现在是外国国籍。

“虽然二十年前的事情不一定会查的出来,但是只要能让她害怕,离开就是好的。”

这么多年过去,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很多事情说都说不清楚。

四个人在一起说两个多小时的话,沈余是心彻底的打开,人也是释怀了很多。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安样接到了三婶寄过来的信,说是安国树居然考上了本省的大学,是村里唯一的也是第一个大学生,她高兴地放了好几挂鞭炮,公社里的领导都过来慰问,还发补助的钱。

她最近可是风光了很多。

安样也为她高兴,赶紧就写了回信寄回去。

这几天过的都很是平静。

大年初六。

沈途都要收拾东西回村里一次了,初八走。

“唉,我还以为沈余亲娘能来呢,还做了几页纸的作战计划,结果人都没见着。”

沈练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说你能不能盼着点好?”

沈途被打的哎呦一声。

“大哥你下手有些重了。”

安样把做的秋梨膏,还有水果糖也都装了几瓶子。

“这些是给你的知青朋友带的,这个是给大队长家的,我记得他家有个小孩子。”

沈途接过来好好的装到包袱里。

“娘,我去当知青的这几年,也没见您拿这么多东西,每次还是我悄悄拿走的,这次还主动给我收拾。”

安样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