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应该也是能过去的,我希望他自己能把这件事情讲出来,这样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心里起码放过了自己。”

沈阁手上拿着报纸。

“你知道吗?其实我今天下午跟大哥打了电话,他在首都,让他查了一下这个女人,她叫阮玲,回到首都应该是半年的时间,是最近才露面,之前都没人知道她,因为她跟二十年前也不一样,换了姓名,确实是很会打心理战。”

安样轻哼一声。

“我倒是要看看,这次是心理战厉害,还是亲情厉害,你不要看报纸了,把灯关了,我要睡觉。”

沈途哎了一下。

“你这是心情不好,不是说好要对沈余有信心的吗?”

安样背靠着他。

“我是有信心,但是现在我也困了,沈阁同志麻烦你关灯。”

沈阁笑笑,把报纸叠好,放到旁边的柜子上,拉着绳把灯关上。

沈练跟沈途都在沈余沈期的房间里。

“这就是爹娘下午跟我说的,其实我不难受,毕竟她对于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现在的话,顶多还有血缘关系。”

沈途震惊的嘴巴都张大了。

沈练也是比较难接受,他们虽然也是没人愿意养,可或许也都有原因,被生活所迫,可沈余家完全不一样,如果他爹没被诬陷,那他应该会过的很好,在首都长大,上学,恢复高考之后凭借着自己的天赋考上哈工大,完成自己的梦想,起码也是平安顺利的人生。

沈期眼睛已经开始酸了。

“三哥,没事的,她敢来,我们就把她轰走,军区的大门都进不来。”

沈余轻嗯下,手里下意识的抠着板凳。

“谢谢你,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