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汝痒得往后躲了躲,轻声笑着,“那就成了,爹娘什么的,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我有夫君就够了呀。”
她亲昵地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颊,她用充满爱意的眼神,依赖地看着他,这一看便看出了事。
“撒什么娇……”他哑着声音,身体靠了上去。
衣衫被人随意扔在地上,只余一条玉石挂坠系在颈上。
他精壮的后背被人抓过一道道红痕,汗水互相融在一起,呜咽都被吞进腹中。
谢汝朦胧间睁眼看,他心口一道浅浅的印记映入眼帘。
欢好时,她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到那处伤痕。挨心脏很近,不知是什么样凶险的境况会叫他留下这样的伤疤。
她分心地神游天地,男人不满地加重了力道。直到如愿听到她更娇媚的回应,这才慢慢舒展了眉头。
这一胡闹,闹过了正午的日头,闹过了夕阳斜照,闹过了晚霞漫天。
天已经完全暗了,酉正时分,谢汝幽幽转醒。
一睁眼,便看到身侧的男子随意地斜靠在床头,身子侧向着她,一条长腿微弯,支在榻上,手臂搭在膝上,手执一册书卷,神情慵懒,姿态惬意。
他墨色的长发松散地垂在身前,衣衫半敞,白皙的胸膛上空荡荡的,总叫人觉得缺了点什么。
谢汝呆呆地看着那里,一时间也想不出到底缺什么。
沈长寄对她炙热的目光似有察觉,深邃的眉眼微抬,懒散的眼神随意撇过来。
懒洋洋的语调:“醒了。”
她耳根红得彻底,细声细气地,想奶猫哼哼,“嗯。”
说完将被子悄悄地往上,一点一点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