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寄的目光慢慢变得很柔和,他轻轻拭去那些往他心里流的泪水。他看到她的唇在微微颤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中,好像品出了一点甜。
犹豫了会,还是叹道:
“阿汝,我还没能将你娶回家,如何能做伤害你之事?”
“昨夜已是迫不得已,我怕自己失控。”
谢汝突然打断,“你别说了。”
“好,我不说,”他轻声道,“那你别哭了。”
谢汝吹了吹伤口,“我没哭。”
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和鼻音。
沈长寄笑了笑,“好,没哭,是我错了。”
“……嗯。”
上药的过程很漫长,谢汝处理完伤口,涂好了药,取出一条干净的布条,为他包扎好后,终于松了口气。
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
男人正眸色温柔地凝视着她,不知看了多久。
谢汝一直揪着的心蓦地变得柔软,几乎溺毙在他的柔情和宠溺里。
“看我作甚。”
男人嘴角噙着笑意,“随便看看。”
谢汝一噎,别过头,“不准看了,你走吧。”
“好,我走了。”
谢汝没想到他应得痛快,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道:“走了?”
“嗯,不是你叫我走的?”沈长寄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还是说姑娘以为我会与你讨价还价,磨蹭一会?”
谢汝被说中了心思,顿时不出声了。
“不早了,会被人看到。”他单手搂了她一下,俯身亲了亲,“走了。”
“哎,那你注意点,伤口别沾水,莫要饮酒,别吃辣的,别吃……”
她追了上去,不放心地叮嘱。
“我知道了,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