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与他血脉相连的沈国舅,都说也受不了这样的儿子,渐渐不与他往来了……”
“沈国舅亲口说的?”谢汝眉头紧皱。
“嗯。”
“他怎能如此恬不知耻!”谢汝气得大骂。
柳愫灵目瞪口呆,没先到向来温和的好友会用这般严重的词形容别人。
谢汝怒不可遏,“不是的!不是那样!是他家里人的错!他只是秉公办案,为何会被人传成那样!”
什么沈国舅不愿与他往来,那明明就是沈长寄不屑于与沈家沾半点关系!
柳愫灵按住急得快要跳起来的好友,唏嘘道:“我与你讲这些,也是怕你来日从旁人口中听说了,会心生隔阂,看你不在意,我是既安心又担忧。”
“为何担忧?”
柳愫灵欲言又止。
“无碍的,但说无妨。”谢汝冷静下来,大概也能猜到好友的反应是缘于何故。
“阿汝,他太强大,太深沉,这般高不可攀的人,我怕你受委屈。”柳愫灵满眼忧虑,“你比我活得通透,我希望你永远自在,不愿看你跳出谢家这个火坑,又入了另一个。”
谢汝心里暖暖的,得友如此,她知足了。
她抱住了柳愫灵,“谢谢你,阿灵。我知你好心,你可放心,他待我极好极好,他不会辜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