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威瑞恩清醒过来,没看到楚伶,正要出门寻他的时候,两人刚好在门口撞见。
“你跑去哪儿了。”威瑞恩责备道,心里却是松懈了下来。
“看了看后面的深渊裂缝。”楚伶淡淡道,一晚上没休息,他精神有些疲惫,困倦的揉了揉眼睛,往屋里去。
结果一进去还是那股酒气,他不悦道:“下次别喝那么多,臭死了。”话落,直接去了旁边的偏房睡。
第一次被嫌弃臭的威瑞恩傻了眼,不禁抬臂嗅了嗅身上的气味,确实有点酒气,但也不至于到臭的地步啊。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果然如楚伶所料,麻烦层出不穷。
今天是恶意摔坏了某公女儿的传家首饰,被大闹了一通,隔天就是故意残害士兵被闹到了王的面前。
短短一个月,楚伶不知道多少次在人鱼王面前亮过相了。
偏偏每次都让他一通解释和证据把自己保了下来。
按理说,他这样应该很得鱼同情,总是被鱼陷害,费劲心思的保自己平安,但事实上,他摔了各个权贵女儿的首饰或是别的什么,不知是真是假,但是他欺凌士兵侍从下人等却是真的。
可就算这个是真的,也不好罚。
楚伶大可以说自己疑心病重都是为了二王子云云,让他好一通说把自己开溜了过去,再加上他去宫外时,表现也极差,无论是对生活窘迫的人鱼的鄙夷还是直接罚了冒犯自己的人鱼,众鱼都不好说什么。
准夫人也是夫人,何况还有几天就要大婚了。
那可就是真夫人了。
众鱼都捏着鼻子忍了,可心里的那股怒火却是没地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