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闵泽眼前一片昏黑,像是被笼上了一层的黑纱,这是失血过多,身体濒临崩溃的缘故。

但他依然挑衅道:“照你说的做?对小伶说伤人的话,赶他走……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别说我做不做了,就是真做了小伶会信吗?多拙劣啊。”

江落眯了眯眼,从椅子上站起身,黑色的袍子在被他一点点解下来丢到了一边,他抓过扶手上的手套,一边给自己戴上,一边走向了东闵泽。

“你做了,我让你完整的离开,你不做,就在这儿生不如死的待着,无论是哪个结果你都见不到他。”

东闵泽‘嘁’了一声,“那又怎样。”他笑了笑,“至少我不像你,死皮赖脸的还什么都得不到。”

‘唰——’

江落一把掐住了东闵泽的脖子,迫使对方仰起头看向自己。

血液不停的从唇边和脸上头上的伤口留下,被强制抬起头的东闵泽,脖子被紧紧的制住,颇为难受和狼狈。

可他的目光却依然平静甚至挑衅,他无所畏惧。

江落对待东闵泽可半点不手软,直接将对方的脖子掐的凹陷了些许弧度,等在对方最后一口气才缓缓松手,看着对方咳到狼狈的样子。

他下颚微微抬起,低垂的眸子俯视着对方,“你的脸皮也不见得有多薄。”

死皮赖脸?

他们两是一个人,这方面怕是差不多的,只不过东闵泽更幸运罢了,现在得到了他的小伶。

当然,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