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筋也被割掉了。

楚伶掏出了一个小白罐子塞到了女子的手心。

长期断掉的手筋和损坏的喉咙,除非顶好的药物否则不可能完全恢复,但结合女子早上的模样,显然是今天甚至是刚刚。

刚被破坏了嗓子和手,吞点陆焚尊者的药丸,用处还是很大的。

后面好好保养,痊愈完全没问题。

现下先让对方吃着缓缓。

女子没有多疑的就要拿起小瓶子,她似乎对猫儿很放心,也不奇怪猫儿从哪里弄出的小瓶子。

只不过她的手抖得厉害,拿了数次也拿不起瓶子,最后是傅佑瑾看不下去的凑了过去,帮她拿出了药喂到了嘴边。

柔软的舌尖轻轻触碰过指尖,一时间让傅佑瑾心猿意马。

他尽量屏蔽掉纷杂的念头,专心去摸了点水过来喂给女子。

药丸从喉咙吞咽了下去。

女子似乎对面前的人不感冒,眼睛还是紧紧的盯在猫儿身上,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时没了白日的戾气,瞧着温柔又平和。

楚伶被她看的有点发凉,小心的摸到了东闵泽的裤腿后躲了起来,只探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芙……胧……晚。”女子开口了,说的是自己的名字,她的声音沙哑到吃力的程度,似乎每说一个字就格外的用力。

不过好歹能开口了,可见陆焚的药物还是有用的。

“先带去休息一下吧。”东闵泽弯身把小猫抱到了怀里,嘴巴说着话,目光则是投向了一边的傅佑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