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伶又摸了一下戒指,这里面丰厚的补偿可不仅仅包括打伤了人,还包括,要带一个跟屁虫。
楚伶觉得自己很想直接晕过去,早知道就该自己上去打一架,打晕了趴在地上。
他冲着旁边的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行,我清楚了,你不要再说了。”
“你相信我,师父真的是个好人,他绝对没想杀死你主人,师父一直很有分寸的。”傅佑瑾还想说。
楚伶给他吵的烦,忍不住刺了一句,“他已经不是你师父了,你这样一口一个师父,要是给别人知道尊者有这样一个徒弟,不是败坏他名声吗?”
哪想傅佑瑾也不生气,而是自卑的缩成了一团,“你说的对。”
楚伶:喂,这副被伤透心的样子是要闹哪样啊。
到底打了一架又帮着楚伶搬人处理伤口有些累了,傅佑瑾靠着靠着就睡着了,留下还清醒着得楚伶。
身上是破烂且满是灰土的麻布衣,因为搬人得缘故还黏满了血迹和汗液,这样又黏糊又臭的衣服以及周围的环境,楚伶确实是睡不着。
他扯了下贴在领口把脖子处扎的一片红的衣领,吐出一口气。
这一坐,就是一夜。
中途当然困啊,但是两个病患,不是哼哼唧唧就是胡乱动弹压到伤,他哪里睡得着。
又费劲的往两人嘴里塞了几颗药丸,抚着喉咙好半天才给对方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