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落似乎有点遗憾,他摸了摸楚伶的臀部的伤,“还疼吗?”
“你已经问了很多遍了。”楚伶无奈。
江落轻轻的应了一声,只是指头一遍遍的划过那处的伤。
于魔族来说这种伤或许跟挠痒痒似得,但对人类来说便是不同了。
在弗西克的圣药和江落的特殊治疗下,楚伶的伤其实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外面还有些硬痂,现在江落的指头在上面乱滑,弄得他有些痒。
“你别动了。”他抱怨道,拍开了江落的手。
江落低头亲了他一口,“洗个澡,待会儿送你回去。”
楚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不要回去。”
看着楚伶眼中惊慌的神色,江落摸了摸他的脑袋,“别怕,我保护你。”
他好像真的变了很多。
那种暴躁似乎沉溺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摸不透的沉静。
楚伶觉得有点不习惯。
他静静的窝在江落怀里,看着对方一面安抚一面把他搓洗完后,拉着他的手从走廊回去了那个被破坏的不成样的房间。
那已经站满了人或者魔,其中最显眼的自然是弗西克。
他面色微沉,看起来很是不悦。
楚伶默默的缩到了江落的身后。
“父亲。”江落牵着楚伶的手来到了弗西克身前,他恭敬道:“我带父妃来了。”
弗西克冷眸扫过,寒声道:“怎么回事。”接着,他的目光在楚伶的脖子上一定,大步上前就要扯开他的领子。
江落拦住了,他握紧了弗西克的手腕,平静的与对方对视,后才缓缓放开了手中的力道,转身轻轻拉开了楚伶的衣领,露出一点点紫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