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后面还要找机会让江落去杀弗西克呢。
正在他想着要不要哭一下,挽留一波的时候,开门的声音突然停住了。
江落伫在原地,眼神阴冷,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了许久,终究是回了头,回到了楚伶的床边,他端起床头还未喝完的褐色汤药,动作粗暴的给楚伶灌了进去。
“咳咳咳……”一口灌完,楚伶也给喝的呛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昏沉的脑子和沉重的身体都好像缓解了许多。
“楚伶。”江落沉着脸,冷冷道:“你答应了我,就永远是我的。”
“无论你,愿不愿意。”
楚伶捏着床单的手忍不住紧了紧,这家伙,该不会变态了吧。
江落扫了眼楚伶的血肉模糊的大片伤,从腰间的锦囊里拿出了一个小罐子,打开,满是白色的膏体,有点淡淡的草香。
楚伶估计是药物,他忍不住松了口气,江落带来的东西总不会差吧,想到伤口马上可以好许多啊,他的目光忍不住撇了好几眼。
然而,刚准备给他上药的江落却是在注意到他的目光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下一刻,一整罐药直接被抛出了窗户。
楚伶:????????
江落扫了他一眼,那眼神要说是什么感觉,很奇怪,有点恶劣的味道。
“听好了,我想给你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
这句话楚伶没什么意见,以江落的自尊心和骄傲,能让他回头已经足够说明了对自己的那点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