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根本没帮别人纾解过,所以下手的力道不知轻重,再加上人类本身脆弱,那个地方又更脆弱。
正在江落凝神思考怎么安抚对方时,楚伶突然脑袋探了过来,在他唇角小小的啄了一口,面色通红道:“阿落,我会对你负责的。”
“?”
江落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大问号。
“原来阿落喜欢这样的啊……”楚伶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抱着江落的腰,缩到对方的怀里,软声软气道:“但是我身体不是很好,我会尽量锻炼自己满足阿落的。”
什么跟什么!
江落这下总算听懂了,额头青筋猛地蹦了蹦。
他会在下面?开什么晚笑!
一把揪着楚伶的后领子把人从自己怀里拽到了床上,严肃认真甚至带着些许寒意道:“说了什么都没做,看你难受的可怜,帮你弄了一下而已。”
突兀的摔倒床上,被褥柔软的甚至让楚伶小小的弹了一下,他眨巴着眼睛,茫然的看了眼江落,接着一点点扯开自己的本就松垮的领口,“那这些……是什么。”
只见白皙到病态的肌肤上,布满了一个个红紫色的痕迹。
江落语塞了。
说来,楚伶身上这件外袍还是他给套上的,实在是那身肤色太显眼了,就是给他埋被子里去,都忍不住想掀开再看看,最后只能又裹上一层衣服。
平时的楚伶都是脏兮兮的,从第一面一直到药水撒了之前,除了脸后来干净了些,其他地方的都脏的要命,不是药就是伤,不是泥就是草,总之是脏得让人没法碰。
在帮对方纾解的时候,江落就顺便给两人都清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