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不用再来了,否则我就命人封了小郎倌!”长生声音冷的吓人。
绝对是说认真的!
她要是再敢这么玩到天黑,还不回家,他立刻就能带人封了小郎倌。管它身后是不是有王孙权贵作靠。
孟寐也在气头上,根本就懒得细听他的话,枪对枪刀对刀的道:“封啊,你封个试试,我看你有多大能耐。别以为是皇子,就能为所欲为。这小郎倌的后台可也是皇亲国戚。”
“淳郡王,一个还算有些能力手段的皇族子弟,没有那么废物。但你以为我会怕他吗?”长生回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屑。
孟寐更来了气,“你别忘了,你是半路才上的皇家的船,跟人家这种从小就扎根在皇族子弟可不一样,你是很得秦皇的欢心,但是综合实力未必就有人家的根深粗壮。”
“寐寐是不信我能封了这小郎倌?”长生眼神危险的眯起。
孟寐回道:“对,我不信!”
长生:“……”
至此,两个人再也没有话说。
长生驾驶着马车回到孟宅后,进了书房,不许人打扰。
而孟寐也堵气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沐浴更衣。
直到躺在床上,孟寐仍觉得就是长生不对!
她正常听书听戏,又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副问罪的口气,还硬拉着她,几乎是拖的,把她从小郎倌里拖出。她可是青鸟传书的东家,那里面也有认识她和跟她一起合作的生意伙伴,就这样被拖走,即便是自家人,也太丢人了。
另一边,长生连夜写了一本奏章,次日早上朝的时候,递了上去
孟寐忙完驿传的事后,去了天香楼找蓝璃,想要问问他家的小姐们,是不是真的和杜丞相的女儿一起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