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看看我爹娘,哥哥他们。谁知道”说着,孟寐又哭了。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喜欢哭的人,但是现在不知怎么就成了一个泪做的水人。
“唉!”婆婆叹了口气,问道:“天也不早了,你有住的地方吗?”
“没有。”孟寐摇头。
“来婆婆家吧,正好空了个屋子。以前那屋子有房客,不过一过年,人就走了。你住下来,婆婆也正好跟你说说这些年发生的事。”
“谢谢婆婆,那我来给你打水。”孟寐忙从她怀中接过瓦罐,帮忙从泉水池中接了一罐子水。
“还记得婆婆家吗?”婆婆问孟寐。
孟寐点头,“知道,婆婆家就隔了一条街,把头的人家。”
“嗯,记性真好,那咱们走吧。”
孟寐当即应着就要走,但忽然想起长生,便对婆婆道:“我还有个弟弟,跟他说一声,他好去找我。”
“弟弟?”婆婆诧异,不过思及想到她这么多年不回来,应该另有际遇,“好,你告诉他,街口门口挂着两盏门神灯笼的居亭主。”
“好的婆婆。”孟寐抱着水罐子,快步去找长生。
“大多是和主家有仇,才会做下这种灭人全家的事。可若是仇杀,拿尸块走,带走的也该是家主的头或心脏。偏偏带走的是一个穿下人衣服的背皮,由此看来,不是仇杀,而这个下人,才是对方的目标,这家人恐怕是平白被牵连而灭门的。”
被牵连而灭门?孟寐正好听到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