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寐寐放心。”长生满口应允。
“啊”孟寐打了哈欠,“困了,那我去睡了,你呢?”
“我还要再看一会儿书,差不多二更天左右。”
“你也早些休息。”孟寐从暖阁榻上下来,就朝西屋去了。
长生则拿着那副胎记图和天机神相,去了书房。这一去,直到午夜才出来,然而他并没有去西厢,而是去了孟寐所在西屋。
孟寐已经踹了被子,摊手摊脚趴在床上,可想而知睡的有多沉熟。
整座宅子,西屋这个主卧的地龙是最好的,赤足踩在上面都是热乎的。便是半夜,屋里也温暖如春。
“胎记是你身上的吧。”
长生有些紧张的紧了紧手,然后把她身上的睡衣领子往下拉
就在后肩向下的地方,有一片朱砂色的赤红。
如胎记图上所画的形状,像个香炉。
孟寐酣睡中觉得后脖颈发凉,遂动了动,长生见状忙松开了手,衣领又挡住了那片胎记。
最后长生帮她把踹到一边的被子严严实实的又盖好后,才出去了。
返身重回书房,取了纸笔,挥笔点赤墨,落纸成画,一副和孟寐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的胎记图跃然纸上。
“其形似香炉,诡异纹路”长生看着图,陷入了沉思,想着他这些年所看过的相术卦书,没有一本有类似这种的特别记载。
小白从他的手腕上游弋而出,最后缠在他的指尖,眨巴着金色的小圆眼睛,咝咝咝咝